我出生于貧寒的農村家庭,從步入學堂的那一刻起,對知識的渴求和對外面世界的感知興趣幾乎達到了癡的程度。
閱讀報紙是我獲取大量課本以外知識的一種重要途徑。在農村我見得最多的報紙當屬《濮陽日報》。那時每天放學后,我都準時跑到村支部找“老好人”大伯看當天的《濮陽日報》,沉迷其中,總是錯過吃飯時間。有一天,我驚喜地讀到報上刊登著我們村支書贍養(yǎng)孤寡老人馮大娘的事跡,心中泛起陣陣漣漪,《濮陽日報》離我的生活并不遙遠。
人生的道路是曲折的。1990年6月,中學畢業(yè),我在高考中落榜,一切美好的愿望化為泡影,悲觀和失望籠罩著我的生活。這時《濮陽日報》成了我唯一能傾訴的對象,當時正值北京舉辦亞運會,《濮陽日報》上連篇刊登了許多優(yōu)秀運動員為國爭光的事跡,我內心受到震動,與體育健兒的賽場拼搏精神相比,我感到自己的懦弱和渺小。我不再自怨自艾,開始振作起來,做莊稼活兒、小菜販、建筑小工……融入社會廣闊的人生舞臺,尋求自己的人生價值。
在忙碌的生活磨礪中,年少時期的許多個人喜好因無暇顧及,無奈放棄,但難以割舍的就是《濮陽日報》,她是我精神生活的一部分。《濮陽日報》讀得多了,我結合自己的社會經歷,時不時總有寫作的沖動涌在筆端。一次,我將一篇散文寄給《濮陽日報》副刊部,從未謀面的田迎春編輯給我這個鄉(xiāng)村青年寄來一封信。他在信中說根據(jù)文稿的特點,已將文章推薦給《大河報》,并對我的寫作風格進行了肯定和鼓勵。沒多久,這篇文章被《大河報》刊發(fā)。當收到樣報時,我又重新拿出田編輯那封回信,讀了又讀,編輯愛護作者的高尚品質深深打動了我。
鄉(xiāng)村的生活是枯燥的,而《濮陽日報》卻是我前進路上的一盞指路明燈。閑暇之余,我喜歡信筆涂鴉寫一些生活記錄、旅游散記、心靈感悟等文章,有的稿件被《法制日報》《河南日報》等媒體采用,甚至還在人民網、中新網舉辦的征文比賽中獲獎。這些收獲與我愛讀《濮陽日報》是分不開的。
40年風雨40年情,每每回想起我成長的歲月與《濮陽日報》結下的不解之緣,讓我激動不已。我衷心祝愿《濮陽日報》越辦越好!向為她傾注心血的編輯記者道一聲辛苦。徐澤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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